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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第二天早上起床刷牙洗脸的时候,我注意的在镜子里面端详自己。眼睛里还是那种平时的神色,没有什么鬼鬼祟祟的因素,脸没发红,也没发青,我的世界还是老样子,我还是我。出门前往口袋里放烟盒和塑料打火机的时候,我才微微愣了一下。绿色的打火机,碰巧还是那个“阿峰酒家” 的,和大恒最后一次到我们家落下的那个一模一样。注视了它一会儿,又在手里把玩了一下,我还是把它放进口袋,出了门。再下一个星期,我依然和往常一样骑1个多小时去找肖云,上一周的大事小情在我心中好象已经象一阵烟般的散了。可是肖云再看到我的时候,眼睛里的神情多了很多的内涵。看着她的眼睛,我的心跳突然也有点儿不规则,嘴也一下子有点儿不好使。肖云倒很大方的说:“你不是说小桃红好么?今天咱们可不可以去那儿瞧瞧?” “行,当然行,我不也盼着呢么。。” 终于算借这个话碴张开了嘴,慢慢的我又比较放松了。

转眼的功夫,国庆节就要到了。别看能连着放好几天假,作为生在这儿长在这儿二十多年的我和晶晶来说,各种串亲戚访朋友的活动多的都安排不过来,有几顿饭都得分开各应酬各的。在认真研究了几天的活动安排草案后,我发现除了不需要给小孩儿红包儿外,这回已经是过春节的团拜规模了。肖云和她的父母一起回老家探亲了,临走前给我留了她亲戚家的电话号码,详尽的告诉了我什么时候能打哪个电话找到她。认真的举着听筒把一大堆电话号码,日期抄在一张纸上,我感觉这将是个很繁忙的假期,对每个人都如此。忙呢也有忙的好处:繁忙的人是没什么精力和心思胡思乱想的。

当大街小巷到处摆满了各种花盆,到处国旗彩旗齐飘扬的时候,全城的男女老幼终于全部进入了疯狂的长假阶段。中午晚上是大小家宴,地点或者在谁家或者在饭馆。两顿饭的中间时段不外乎是和一群熟的,不大熟的亲戚朋友交换社会上的八卦话题或者是某个认识人家的飞短流长;高雅点儿的就是对国际的,国内的政治经济形势做出各自的独家分析,不乏标新立异的独到见解,但也可能说着说着就脸红脖子粗的争了起来。别的时间就花在了骑车穿行在大街小巷的路上,吃的很饱还得弯腰猛骑以便赶上下一个聚会的时间。晚饭时段后呢,可能是和几个哥们儿喝点儿小酒儿,要不就是陪老爹老妈一起观看各台的节日晚会,看看小宋小董小姜同志们的演出,尽尽孝道。半夜三更的才疲惫不堪的回到家,第二天睡到10点多才起,然后就省略了早饭,直接奔向下一个聚会地点,然后继续吃,继续聊。

国庆假期的第二天下午,我和晶晶要分别赶去和各自的中学同学聚会,我们在我一亲戚家吃了午饭出来先说好了晚上几点在晶晶家集合,然后就分开了。因为中午吃的实在太饱,我的聚会时间也还早,我就趁机慢悠悠的骑着放松一下。不经意间看见了路边的一个小卖部的“国际国内长途” 的招牌,摸了摸夹克里的那张纸片还在,我就骑了过去。电话先是个小姑娘接的,讲的还是我听不懂的方言,在我用普通话大喊了肖云的名字三遍之后,我又听到了我熟悉的声音。肖云显然很高兴接到我的电话,先是关心了一下我在哪儿打的,会不会话费很贵,在我的安慰下就忍不住给我汇报了一下这两天来的各种活动,外带告诉我给我和晶晶都已经买了一些她们老家的特产。我也给她汇报了一下这两天吃的各种奇怪菜式,以及从舅舅家的表哥处听到的一个骇人听闻的大八卦等等。说着说着我偶尔一看手表,才发现我们这个长途已经打了二十多分钟,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排了俩仨人,还都不停的看表。

“肖云,我得挂了,我后面等了很多要和别人联络的同志呢。” 我边说边抱歉的冲着后面的几位笑笑。

“嗯,好吧,也怪我,和你一说起来就忘了时间了。” 肖云的脸上不用说肯定充满了谦意,估计是已经很体贴的心疼起了我的钱包。

“那好,你吃好玩儿好啊。对了,国庆节愉快!” 我一边摸钱包一边准备放电话。

“好的,你别喝太多啊,路上骑车小心。。。” 肖云突然放低了声音,轻轻的说,“你,你还会给我打电话么?”。我的心立刻又是一软:“当然啦,一有空儿就打。你就记得通知你们各个亲戚家,但凡有说普通话的人打电话来,那就一定是找你的。。。”

在同学聚会上,推杯换盏之间,大家免不了谈论起来来和没来参加聚会活动的各位。很多人都是小半年没见了,大家的变化还真不少。男生里面结婚算比较早的梁子如今已经升级当了爹。今天媳妇还在家带孩子外带坐月子,他就拿一大叠他的宝贝儿子的照片到处强行传阅,不错眼珠的和你一块儿又第N次的欣赏完全部照片后,立刻就特期待的看着你。如果你还不自觉,没什么表示,或者光客气的一笑,当爹的一定就会主动问:“怎么样?我儿子精神吧?一看就是很有出息的样子!你看这眉毛,你看这眼神儿,你看这。。。” 最后在你不得不鸡啄米的连连点头之下,他还得找补一句“你说是吧?” ,让你不得有改口之嫌疑。女同学们在遭受过梁子儿子照片的骚扰之后,十个有八个立刻触景生情,讨论起来结婚大事来。什么小芬和她男朋友分分合合的感觉特象香港连续剧,特复杂;什么雯珊的男朋友现在正在积极展开第34次求婚,倒要看看是他有耐心还是雯珊有等等。议论完了别人,话题就转到了在座的各位身上。

班上原来的生活委员赵盟扬着大嗓门儿说:“我说你,周剑虹,你打算什么时候办事儿啊?那天我看见你女朋友了,看她那愁的。你就做个好事儿,给人一准信儿。不然,老悬在这儿,人家是等你是不等你啊?” 被点名批评的那个立刻就不服气了:“干吗?我女朋友还没敢到我这儿挑我的眼呢,你怎么就先急了?” “我不是说你和人家那个了那么长时间了,你得对人家负责吧。” “我说,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说什么负责不负责的话,土不土啊?” 周同学一脸的不屑,正一个大白眼翻着,外加一扭头,可就正好看见了我,于是就又有词儿了:“赵盟,都是男同学,都和人“那个”了好长时间了,你怎么不说催催小明啊?我怎么可听说人家家的李晶晶也有过几次逼婚经历了,可还未遂呢。别看着帅哥就不敢开牙啊。“

端着自己手里这杯酒,迎着一下子转向自己的十好几双眼睛,我嘿嘿的乐了:“瞧瞧,我这好好的,招谁惹谁了?又诽谤我什么呢?。。什么?还不结婚?。。那是,不是还没拿准主意和谁结呢么,难了难了,忒多选择了我。。。哈哈。。。” 说到最后,我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男生们更是跟着起哄:“小明,说的好!说我们心坎儿里去了。。。为这句话咱们得干一杯。。” 在女生们“男人没一个有良心” 的笑骂中,我们几个纷纷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到终于要上班的那天,我相信每个人都被节日假期里的各种活动耗干了精力。前一天我给肖云打电话的时候,半真半假的申请要去火车站帮忙接她们全家,肖云坚决不同意,我也就就坡儿下,表示那等她回来了再打电话联系。由于国庆的长假倒了前后两个周末,所以一直到肖云回来了一个多礼拜以后才算真正有周末。之前肖云给我打了电话,说要把给我们买的一些东西送过来,周末的时候,她就真提着大包小包的过来了。晶晶去开的门,一看见是她就高声喊我出来帮着接东西,然后一边吩咐我把各个袋子都拿厨房去,一边热情的问长问短,倒饮料拿瓜子。肖云倒没什么不自然,还是和晶晶说说笑笑的,讲她这次回老家的见闻。晶晶也快嘴快舌的汇报了我们俩的节日安排,还不停的埋怨我说:“你看人家肖云多好,过节又探亲了又旅游了,咱们就还待这儿哪儿也没去。。春节的时候你带我出去玩儿吧,不然待这儿又是吃吃喝喝,没劲。。肖云,你说哪儿比较好玩儿?我好多地方都没去过呢?。。。”一个人就把气氛弄的特别活跃。

待肖云走了以后,晶晶一边吃着肖云拿来的孝感麻糖,一边和我挤眉弄眼的说:“喂,你们单位有没有什么合适的啊?” “什么合适的?” 我从正看着的杂志上抬眼看了她一下。“哎呀,合适的男的呀。” “干吗?要甩我还得我自己给自己找情敌?” 晶晶举着半片麻糖打了我一拳:“瞎说,我不是说我,是说肖云。” “肖云?她托你了?我怎么不知道?” “不是啊,我现在看着她的情绪已经恢复过来了,可以帮她物色新男朋友了嘛。” “你现在还没40吧?怎么已经热心的跟街道刘大妈似的了?” 我边说边把目光从她身上收回来,继续看我的杂志。“怎么了?不应该么?我不就是希望她也能和我一样幸福么。。” 晶晶自豪的挺了挺腰板儿,有点儿女救世主的架式。看着她,我忍不住笑了,接着心里又有一点儿点儿酸似的,拿着杂志走到她旁边坐下,一把搂住了她。晶晶也一脸甜蜜,小猫似的靠在我怀里,满意的继续嚼麻糖。

(待续)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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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plies, comments and Discussions:

  • 枫下拾英 / 小说故事 / 我的小作文系列之 无能的力量
    • maojj又开始出手了?:O好啊,好啊.:X
      • 俄说,你鼓鼓掌就行了,脚就放下吧。
        • 我姐出手,那就是能惊动党中央的,姐,你说是吧:D
    • waiting...
    • 申请一张阅读证先
    • 好看,特别是女孩子写的.
    • 期待下文,估计这个小明爱上了那个肖云了。
    • (二)
      • 锅里的,盆里的,其实都是一样的。
        • 您的意思是:端着碗吃,碗里的肉有限;站在锅边吃,可以挑挑拣拣,不过,样子不雅。
          • 锅里的碗里的,其实不还都是那些菜,还能变出花来不成。啥东西别说白了,说白了都那么回事。我还是别糟蹋猫的作文了吧。:-)
        • 就是嘛,张艾嘉就说过: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 好像是另一个姓张的说的。你也忒不严谨了吧.
            • 就是,明明是张爱玲。
      • 就猜到是这结果
      • 好呀,期待下一篇,快点,等不及了
    • 这还叫"小作文"? 那你写个"大作文"不就得是个长篇了. 不管咋地写的不错,虽然俄还没看. :))
      • 老哥,好久没见你啊,生意可好?
    • 很好看,是我喜欢的文风,JJ快点再帖呀。^_^
    • 这个这个,吊着我们读者的胃口,不大好吧。从贴(一)到(二),才用了一天多一点,这(三)怎么到今天还没有啊。
      • 这两天我一在YM看见猫,就在后面撵着问情节,然后,就看不到她在YM上冒头了。:-(
        • 也许忙着chuang3 zhuo4 ne
    • 请继续!
      呵呵, 这个坛子上最喜欢读的就是你的作文了. 特别有趣.
    • (三)
      • 我先读,(还没看:)
      • 孝感麻糖?hou甜hou甜的吧?
        • monkey sweet monkey sweet
      • 结果1:这男的得病死掉了。2
        那个什么云丝了。3。那个女朋友爱上别人了
      • Great! waiting......
      • 期待中...
      • 猫同学如果不去做作家实在有些可惜了。
      • 等待ing
      • Intetresting & compelling! What's next episode?
      • 太好了,请继续!
      • 写得真不错. 期待ing
    • “楚天情”(湘鄂情?)的菜价好像比“九头鸟”贵?别去了。:P
    • 是你写的?,不错嘛,中篇, 先保留下来慢慢看, 鼓励鼓励
    • (四)
      • 嘻嘻,看来我今天的三番五次催稿,还是有效滴。
        • 那是,感冒了都不敢去休息,坚持完成了任务,容易么我。。。
          • 要当坐家是要付出代价滴.:))
      • 精彩,精彩,我可不可以直接问结果了?:)
    • 写的真不错
      • 等着看了!!谢谢你的辛苦!!
    • 五 五 五 等的急死拉!
      • 五。六。七。八。。。。。
    • (五)
      • 这个“我”怎么这样啊,太过份了
        所谓无能的力量,可能就是说他这种根本不抵抗的做法,
        他不考虑任何未来或者任何责任感什么的,任凭两个女孩子斗,
        谁能争得过就跟谁,其实两个女孩子到最后也未必真的是爱他,
        但是这种“无能的力量”是蛮厉害的,搞不好他是得了便宜还能
        卖乖,这就是随波逐流的好处吧。
      • 天啊,我要直接冲到楼下,问你大结局!!!
      • up
      • 觉得一开始就是肖云有点过分,那男的有了一个,心里也没有设什么屏障。发展到这样,晶晶最无辜了。虽说现在时代开放,爱情至上,很多事情是可以在发生之前避免的。
      • 其实我想有的时候爱情趋于平淡,人们会故意去制造点什么。危险好像罂粟的花朵绽放着冶艳的诱惑,然而被吸引却需要来自于存在于自己的源动力。
      • 作者从容不迫的叙述里有种平静的冷酷,越读越有点冷。
      • 太good了, 看着看着就慢慢觉的我就是"我"了. 请继续.
      • 精彩,好久没看到这么好的小说了,以后大家写东西都应该照这个标准严格要求自己的说。
    • (六)
      • Go, DalianMao Go!
      • up
      • 真好看!本来俺还耐着性子想等你都写完了一起看的,今天终于禁不住诱惑看了(一)后,就一口气看到(六),从此俺将望穿秋水了。:P
        • 同学,不用望了,俺打算这就算大结局了。:P
          • 这就是大结局了?还准备写续集吧?
          • 是有点不想看下去了
          • 那可不行,同志们都指望着做精神寄托呢,你怎么能这么快随随便便就大结局呢?那可就那啥头,那啥尾了,至少得写个42回:D
            • 还算你手下留情,没按水浒好汉的数目要求我。。。:-&
              • 现在你可是自告奋勇要写108回哦,大家都看见了吧?:D
      • 得!3个人的戏还不够,又弄出俩演员,接着演,呵呵
    • 对MAOJJ提出点名表扬,写的太好了:)
    • 猫JJ这篇中篇,若干年前是不是发表过?/如果是,而且不是自己的,请注明转贴.
      • 当然是她自己写的了,还是在大家的威逼利诱下写出来的。
        • 我光看见威逼了,你们有什么利诱啊? :-)
          • 利诱就是:你如果写完了,我们就不威逼你。。。
        • 我保证我若干年前看过!!!!!!!!!!!
          • 重新检视一下你的记忆吧。
            • 大仙过年好,
              • 啤酒过年好。:-)
          • 几个月前写的是个开头吧,我问过MAOJ,现在是在继续写的说。
    • 写的真好,赶快续完,我心急的很.......是不是这家伙后来跟肖云好上了?
      • 写的还好。 但今天可真领略了什么叫“拍马屁”呀。响!
      • 我觉得他肯定不会和肖云好上的。很可能是一个也没得到。
    • 看完全部以后,我也想这家伙什么也不会得到。即使最后与其中一个结了婚,也不会幸福。女的在这过程中被伤害,慢慢就淡了,有什么意思嘛。
    • 有些人应该可以娶两个老婆
      • 只要自己摆得平,娶多少个应该都行。:P
        • 那这世上就少了好多生离死别的故事啦,真好
    • 俺的自白。。。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这个故事写到这儿,差不多就是我原来设想的结尾了,作为主人公的方小明同学,现在想必已经和我一样的迷罔了,不知道生活的路该怎么走,不知道该如何选择。至少,我是不知道了。他的生活热情没有了,偶是觉得有点黔驴计穷了。

      这个故事其实是来自自己原来写的一个故事<让我为你点支烟>。那不是个很长的东西,自己主要是想通过那些人物事件来讴歌一下友谊啊等纯洁的东西,故事的结尾按那个时候的习惯,狠狠的把一个主人公写死了,为了加强效果,突出矛盾,也为了它更象个结尾。写完以后,这个故事就被我扔下了,直到有那么一天,一个不知道什么事情触发了我的想法: 死了一个,那别的仨不还都在么?。。。于是,又一个编造的故事就这样产生了。

      随着自己信马由缰,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缓慢编造过程中,我的故事情节的发展其实已经超出了原来自己的预见。本来三个人物就够的故事被我发展的越来越复杂,自己自鸣得意的四处留所谓的伏笔,最后线头多的自己都捡不过来了。在很多很关心俺的这个写字儿事业和这个虚构故事的朋友们的鼓励下,俺终于艰难的写到了六,然后就赶紧拿来了一开始就写好了的结尾,让主人公一个人儿茫然去了。

      结果,好几个很热心的rolian见了我就问:“七呢?后来呢?”俺才发现,俺自己认为的结局大家都觉得不象结局。于是,现在又一次轮到俺茫然了?然后呢?方小明这个家伙打算咋办呢?。。。。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
      • 我觉得这个结尾挺好。不了了之也是一种结局。方小明这个家伙估计也乐得这样,等着其中一个女主角先放弃,然后和另一个开始新生活。如果2个都不理他了,他可能开始有些失落,慢慢地也会习惯的。
      • 以前看过一篇文章好像是台湾的,抨击现代婚姻制度的,说一夫一妻制是不合理的。
        以前看过一篇文章好像是台湾的,抨击现代婚姻制度的,说一夫一妻制是不合理的,那时候年轻地以为简直是胡说八道。现在见识多了,看法也慢慢中肯起来,你说要是小云和晶晶都愿意,方小明又养得起,是不是也没有什么危害社会的了?。。。本人愚昧,等着挨砖呢。。。
        • 我觉得,这也不是方同学养的起养不起的问题,问题可能是,方同学打算养谁的问题吧。毕竟,LP这个词,这个人物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还是有很特别的含义的。
          • 男人要是养得起,绝对“妻妾成群”,忘了谁说的了“妻妾成群是每个男人隐秘而不懈的追求”
            • 这应该算是进化赋予物种得以长久保存发展而留在男人身上的自然属性。。 当然,任何时候也不能低估社会属性。。
      • 强烈抗议!不能就这么结束!!!!!!!!!!!!!!!!!!!!!!!!!!!!!!!!!!!!!!!
      • 不管你怎么说,期待续集的续集ing ... :D
    • 我的结尾建议
      晶晶终于不堪重负,嫁给了眷顾她多年的邻居大哥。我顺理成章地和肖云结婚,在花烛夜里一时搞不清是肖云和大恒躺在一起还是我和晶晶躺在一起,发现自己失去了能力。。。
      三个月后,我和肖云正式分手。
      我被提拔为部门经理,王小曼是我的秘书。
      • Good ending. Somebody should shoot a TV series on it.
    • 抗议,突然就结束了
    • 没结尾挺好的,这样的"love"本身就是无味的,甚至无聊的,当事人如果能如作者这样当机立断干脆结尾,就能少很多痛苦,我觉得是最好的结果。
    • 建议更改标题。没看内容之前我还以为是写残疾人自强不息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