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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轻佻左派与"政治正确"温水中的西方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一、
成百上千条破船,从斯里兰卡、阿富汗、巴基斯坦、索马里、福建的岸边,载着成千上万人衣不遮体一无所有的人出发了,但他们毫无留恋兴高采烈。因为他们都有一个相同的目的地:澳大利亚,因为只要他们能够将船开入到离澳大利亚海岸200公里之内坚持不走,澳大利亚就必须接纳他们——当然新西兰、加拿大也可以, 只要是民主、人权、坚持 “多元文化”的、当然最重要是富裕而宽容的国家。因为他们可以自称是难民而且是政治难民,而澳大利亚必须遵守“人权至上”和“人道主义”,不能赶他们走, 更不能动粗,否则他们就理直气壮绝食。

这样,他们就成为了澳大利亚人,可以进一步要求澳大利亚给他们提供完全和平等的住房、工作、福利,因为这也是“人权”。两年之后,澳大利亚人口增加了3000万,达到4500万,人均收入基本与索马里相同了,这一宏伟的“人权运动”移民潮基本结束 了。然后,建清真寺、所有人必须“尊重”他们的文化习俗比如烧汽车,调戏强奸妇女“因为她们不蒙面纱”,澳大利亚国内进行了20年的“伊斯兰复兴”,最终清除了全部白人、异教徒和基督教堂,建立了澳大利亚伊斯兰酋长国,并于第二天与新西兰伊斯兰酋长国、加拿大伊斯兰酋长国、阿富汗伊斯兰酋长国等国建立了绿色同盟。

二、
这一切的确是我的虚构和杜撰,但这一切并非遥不可及。当智商资讯都不足的中国粪粪们还理所当然的把西方发达国家想像成300年前凶恶的殖民者掠夺者时,南亚中亚中东北非的粪粪们早已认清被“人权—人道原教旨主义”自缚手脚的西方国家的仁慈、软弱和有求必应。拼命赖到澳大利亚或欧洲海域,然后用绝食、甲板泼上汽油或把自己的孩子丢进大海里的方式,要挟澳洲海军不把他们送回穷乡僻壤而让其登陆,这几乎已经成为源源不断前赴后继的非法移民们毫不费力地实现“小康”的教科书式的标准措施。而澳大利亚呢?妥协上岸——人道安置——耗资巨大——审查接纳——拒绝融入——“海滩群殴”式的新社会问题,这就是其教科书式的标准程序。这一切已经上演过无数多次,并将继续愈演愈烈。比如最近的“海洋维京号”成了最新的牺牲品。

这是一场灾难。这既是澳大利亚的灾难,也是良心和人道主义的灾难,更是“国际责任”的灾难。因为无限地从“人权”、“人道主义”中拼命的榨取好处,贪得无厌不劳而获坐享其成,赖上富裕发达,然后靠人口原子弹像瘟疫一样扩散膨胀,稀释、污染和破坏民主自由和文明,这就是这些令人厌恶的经济苍蝇的本质。也许有些人得逞了,但他们是在竭泽而渔,“大象进浴缸洗澡”,这只会最终毁了这缸水,谁也洗不成。

文明世界也许就这样走向毁灭。在欧洲斯坦,“人权”已成功在让荷兰人不敢挂自己的国旗否则就是歧视,绿色“烈士”已经渗透进了欧洲核研究中心,核人肉弹的爆炸也许离欧洲不远了;在美国,非法移民们高举墨西哥国旗要求享有美国福利,在迈阿密,英语已经成为少数民族语言;在澳大利亚,非法移民已经理直气壮威胁要挟——用我们四川话讲,叫“吃屎的把屙屎的欺倒了”。

文明世界也许就这样毁灭,胖的拖瘦瘦的拖死,“劣币驱逐良币”,共同富裕达不得那就共同穷途末路。世界也许就这样毁灭,不是天灾,而是文明的瘟疫。

为什么我如此心急火燎?很简单,欧美自由文明世界毁灭了,这个世界会更加走向苦难,寻找光明的人们也就更没有指望了。

是的,这毁灭了希望,而走向共同绝望,玉石俱焚。美国拉丁化,澳洲法国化,欧洲绿色化,中国动物化。

奥巴马的当选,就是美国拉丁化的例子、极端和警示,美国的下一幕也许就是1939年孤立主义的美国,甚至是查韦斯式的委内瑞拉。绿教、极权、妒富者、粪粪和轻佻左派的反美大合唱成功地将布什主义妖魔化了之后,再伤害了美国人民的感情,并将他们送进沉默和孤立主义的怀抱。而福利主义的、孤立主义、民粹主义的、被拉丁化稀释的美国则大行其道,成功地推出了他们的偶像和代言人奥巴马,成功地将人权至上和自私自利的这两张皮表演得淋漓尽致。什么人是奥巴马的“铁票”?就是那些贪得无厌一心不劳而获坐享高福利的下层、底层的毫无自尊的社会边缘人,以及得意洋洋以这些人的代言人和救世主自居的人权原教旨主义的轻佻左派。他们想都不想就会支持任何“均贫富”的人。

本质上,他们就是那些经济苍蝇般的偷渡者,他们只在乎自己的蝇头小利或,最终,他们会让美国彻底抛弃国际责任——如果人权原教旨主义继续泛滥,如果他们多得足够淹没污染真正的美国。这显然还会。我相信并坚信,美国有足够大的底蕴、积累、惯性 和自净能力,历史将很快翻过这一页小小的插曲和错乱。奥巴马式的民粹主义胜利,不过是美国的物极必返矫枉过正式的回光返照——奥巴马的支持率已不足 50%。

但另一个危险却是迫切的,那就是澳大利亚的法国化。今天承担国际责任的小小的澳大利亚,也许就是明天逃避国际责任的奥巴美国,或是更跳梁小丑般自私轻佻的法国——他们昨天反对打萨达姆今天反欧盟宪法明天选国民阵线。

当“移民”们高举“人权”大旗而疯狂榨取好处却不承担和付出时,当下层民众高举“人人平等”从不承认“能者多得”的合理性而一心想像委内瑞拉那样打土豪分田地均贫富,他们最终是釜底抽薪式的破坏的是这个奶牛般制造了一切富裕文明的伟大的文明,他们会吸死这头奶牛。从人权原教旨主义到种族主义,这种貌似对立的极端间的转换,其实都有一个本质原因:没有权利——责任平衡,没有付出—收获的平衡,就不会有真正的最终的正义与秩序,最终玉石俱焚。这也正是这个世界混乱、冲突、苦难以至毁灭的原因。

蜂拥而来无休无止的如掠食蝗虫般的“难民”,可能很快就会耗尽澳大利亚的良心、责任感和人道主义, 无论是真诚的还是虚伪的。别忘了,澳大利亚只是个1000多万人的、简单古朴仿佛19世纪的偏远小国,它背后也没有大大的欧洲,而只有南极洲。“海滩事件 ”,已经证明了这一切。澳大利亚人心中,有深深的恐惧:澳大利亚能保持自己不被淹没污染吗?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耗尽了良心、责任感和人道主义澳大利亚人,不得不抛弃这些人类文明成果,从人权原教旨主义的极端迅速滑向对面的种族主义的极端,我想请任何人都不会意外。这是人类文明的倒退和悲哀,但那个时候,请不要指责他们自私。

四、
粪粪和轻佻左派们大可以拼命嘲笑羞辱我咸吃萝卜淡操心,或是骂“替主子哭丧”,再扣上一顶种族分子的帽子。

但我决不后退。澳大利亚的困境和悲剧,也正是我们的苦难。因为中国人对“拉丁化”应该比任何国家深刻,因为中国人对“法国化” 应该比任何国家深刻。因为“打土豪、分田地”、“吃大户、均贫富”是这个国家最深厚最引以为豪的最悠久的传统,无论是这2000年还是这60年。这个民族可能是世界上最悠久的左倾民族,因为它的穷人很早就被赋予了道义上的天然优势和道德上的天然高度,“为富不仁”,“勤劳善良的劳动人民”,“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孰为夫子”是我们一贯的意识形态。世界上,恐怕也只有中国,有那么多堂而皇之的、自私无耻的鼓吹逃避责任的名言。一部《增广贤文》,一部《厚黑学》, 足以代表全部中华文明,“穷生奸计富长良心”“人不为已天诛地灭”,“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之类就是我们的全部智慧。

不要以为我只是在指责穷人或下层,更不要以为被“拉丁化”损害的只是知识阶层或上层,谁也脱离不了这共同酿成的苦海。真正被损害的,是这整个民族。

这个民族的权贵和既得利益集团,从没真正明白、接受、学会“权利—责任”的伟大平衡;这个民族的下层民众和某些知识分子(古老的轻佻左派),从来也没有认可、尊重、实现过“能者多得”的伟大秩序。所以,忠仆义主、明君良民只是传说中的珍禽异兽,现实只有全无荣誉感责任感的不合法的上层的短视自私、冷漠嚣张、残暴榨取,全无“天赋人权”的自尊的苦难下层民众麻木奴性、愚钝粗鄙、奸滑贪婪。他们相互侮辱仇视、相互攫取折磨、相互妖魔化相互,他们已相互耗尽了最后仅剩的一丝尊重和耐心,宽容和责任。他们都不是无辜的,因为正是他们亲手一步步不留余地榨干吃尽,逼迫制造出了自己的决不宽容的敌人和掘墓人,“逼上 梁山”,或是“逼拆粥棚”。

拉丁化或者干脆说中国化,也就是这样一把锋利无比刀刀见血的双刃剑:握在上层手里,它就是极权,它一定会血淋淋的伤害中下层,我们就天天在见证这一切;握在下层手里,它一定会血淋淋的伤害中上层,查韦斯的委内瑞拉就是极端的例子。所以,中国只有木楼而没有牢固而耗时久远的石头建筑,因为富不过三代来不及修就垮了。所以我们总在一将功成万骨枯的改朝换代中一次次自我摧毁,一次次原地踏步以至倒退。每一次,都只不过在像动物世界般的猴子—猴王游戏一般重复从奴隶到奴隶主的,都只不过是在重复从极权主义到民粹主义的周期律更替。以上欺下贪婪压榨的极权暴政,和“打土豪分田地吃大户均贫富”,是一对孪生的双胞怪胎,是同一个骷髅的两张画皮。他们如此对立却又如此顺滑的转换,因为他们都有同样的基因:权力—责任决不平 衡,才智付出决不被尊重,权力暴力决定一切分配。

这就是我们的悲惨世界。每一遍浪花退去,带走的都是一角欧洲的土地。如果丧钟敲响,别问丧钟是为谁而鸣,它就是为你而鸣。

五、
在这样翻来覆去的灾难中,什么是最大的伤害?我们可还有希望?

最受伤害的,却恰恰是唯一接近于无辜的群体,因为他们不被当成盟友而总是被当成敌人而总是受伤。

他们是中产阶层和知识分子。他们本可成为跷跷板的阻尼,阻止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剧烈振荡的稳定器,跳出“权利——责任”失衡的拉丁化怪圈的希望。因为只有他们,才是权力—责任,才智—荣誉,付出—收获的平衡的真正体现和模板。在一次次社会翻天覆地中,他们都曾试图努力促成利益调整或妥协,以求避免血海。但众所周知的结果是,他们总是失败,总是受伤。

站近中上层一方的——他们被称为右翼,他们试图说服上层吐出一些既得利益,同时想安抚和启蒙下层,但他们失败了,从“戊戌六君子”到“乡村教育”的晏阳初(甚至包括1956年的“右派”),都失败了。他们被他们所效忠的上层斥为叛徒逆 子,同时他们也被下层和穷人们嘲笑,“大骂新党”,“义哥一手好拳棒”。

站在下层一方的——他们被称为左翼。他们更多,他们也死得更 惨。这些人往往出生于中上层,但却天真的相信“勤劳善良的劳动人民”,同情他们蒙受的苦难和压榨,希望砸碎旧世界补偿。这些人,就是30年代一腔热血抛弃他们的阶层和优裕生活千辛万苦投奔陕北的青年才俊。但也就恰恰是他们,就是60年代作为“牛鬼蛇神”被他们所热爱和付出的“人民”狠狠打死的人们。也就是现在被我称为轻佻左派的人们。我嘲弄他们,我也向他们致敬,因为他们的善良和天真。他们死得更惨,他们的理想破碎得一丝不剩。他们播下龙种却被跳蚤吸血咬死。他们可怜地撞进了“拉丁化”的旋转门,他们以为能喂大一个公平、正义而秩序的社会,结果他们的血催生的红旗下的蛋,孵化出的却是几乎完全一样的希望另一个魔鬼——或者说另一个皇帝。

所以,这片国土失去了他们最珍贵最优秀的成分。一个钱学森回来了,可同时期从48到57到79到这09 年,多少个黯然神伤的拖家带口的李政道他爹、杨振宁他爹、李远哲他爹、丁肇中他爹、崔琦他爹、高琨他爹远渡重洋?更遑论“知识越多越反动”,“工农兵臭老九”之类的自上而下的清洗。
也许我们不得不陷入绝望。

六、

温水里的青蛙,这就是西方各国的真实写照。

这盆水,就是第二十二条军规般不容置疑的“政治正确”。这盆水,是他们自己烧的——但这并不是指责。从意大利宗教裁判所,到奥斯威辛的毒气集中营的,欧洲人经受了700年的压迫;从飞机大炮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热战,到核冬天高悬头顶令人窒息的冷战,欧洲人经受了70年的恐惧;同样,从五月花号到波士顿倾茶,从废奴运动到马丁•路德•金,美 国人也完全感同身受。所以,欧洲或西方再也不想重复这一切。

所以,理性欧洲人说“每一个浪头退去,卷走的都是一角欧洲的土地……如果有丧钟响起,别问丧钟是为谁而鸣,丧钟就是为你而鸣”,睿智的马丁神父说,“当他们追杀……时,我没有作声…………当他们奔我而来,已经没有人为我说话”。这就是真正的左派——或者说古典左派。是他们,建立了自由平等博爱、天赋人权、民主制度,这些非常理性、非常睿智、非常友爱的伟大的人类文明。

他们对极权主义深深恐惧和反感,所以警惕任何以神圣或崇高名义而进行的对个人自由剥夺。他们强调每个个人的权力,以避免权力被集中在任何政府或统治者手中,并进而酿成更大的灾难。他们想每一个人保有完整的权利,以避免任何人权贵统治者对个人进行的迫害。他们时刻遏制公权力和优势群体,因为他们坚信对这些恐龙的纵容退让会不可逆的集权,一发而不可收拾。他们坚决反叛、对抗以至妖魔化精英阶层,因为他们坚信如果不这样做,下层民众将陷入奴隶制。

古典左派热爱和渴切着人类社会稳定发展的两块基石:公平,秩序。但最终,他们的良好愿望或完全失去了平衡和自我制约,一路狂奔,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和平成为他们不计代价不计原则的终极追求,文明被定义为国家社会承担无限的责任“从摇篮到坟墓”,自由让他们必须对边缘和异端极度宽容,平等所以他们必须自我阉割—— 从旗帜到人口。

这就是轻佻左派的产生。他们抛弃了人权的公正—秩序的内涵,架空了人权的“权利—责任”的平衡,而成为“人权”原教旨主义。他们把坚决捍卫人权尤其是下层弱势阶层的人权这一命题,奉上神坛,作为了整个欧洲文明的核心价值观的第一块或唯一的一块基石,使之成为旗帜与阵地、禁忌与图腾,成为不可供销的“政治正确”。而为了这个新的神坛,他们推到打碎了一切旧的神坛:基督信仰,主流文化,精英主导,民族主义,多劳多得。然后,在这面大旗下,他们聚拢了一切三教九流的力量——比如同性恋者,比如极端环保主义,比如非法移民。最终,他们进一步自我强化,以滚雪球的方式无限膨大,从而遮天蔽日,成为横扫一切的主流。

1945年,纳粹德国尸骨未寒,英国人就抛弃了邱吉尔,选择了工党,这就是古典左派被轻佻左派取代的标志。311之后的西班牙人,2008年的美国人,甚至1946年的某国,只不过是这股几十年的洪流冲垮的漫长堤岸的中比较显眼的几块而已。从古典左派到轻佻左派,促成和导演这一“劣币驱逐良币”进程的,则是两样无坚不摧、无往不胜的大杀器:道德绑架,选票绑架。

占据道德制高点所带来的优越感,和由此带来的话语权,既诱使了大量的知识分子尤其是媒体人和公共知识分子,也让更多的政治时髦者如蚁附膻般蜂拥而来,并最终成为压倒性的社会优势,从而完全失去自我批评和反省的可能。当年对禅宗瑜伽等“多元文化”的痴迷,今天的极端环保主义或者说“环保时尚”的追逐和招摇,都是这种“道德绑架”幻化出的五彩缤纷的泡沫。

而选票绑架,却要实在实际“硬”得多,“人多力量大”。选举,本就是对自身利益的选择、确认和捍卫,这无可厚非理直气壮。毕竟多数时候、 多数人,并不会也并不能将选票上升到价值观,“水管工乔”当然不是魔鬼,同时他也并不是智者或天使。所以,必然而必要的行为模式就是:人数占显然多数的中下层的选票,和以“下层捍卫者”自居的轻佻左派,“良性互动”,相互迎合。

就在这两种绑架或胁裹中,从六十年代到今天,他们一步步地从边缘变成主流,进一步加深了西方的人权原教旨主义,虚伪的人权原教旨主义,走向愚蠢和堕落,他们并不真正关心公平或国际责任,正义或未来。比如,有人幻想过奥巴马当选会在人权上施加更大压力,“因为民主党更关注人权”。事实是什么?事实是奥巴马宣布轮胎特保。民主党关注的,是有选票的美国人的人权,而决不会是挣一美元的中国工人的人权。民主党关注的,是有选票的中下层美国人的人权,而决不会是嗷嗷待哺的伊拉克人的人权。他们会关注海滩上想不劳而获的一两个偷渡客的人权,却不会关注那些留在自己灾难深重的祖国的亿万人的人权——因为前者容易,又道德光鲜。所以,转回国内,我们会更加绝望。奥巴马在东京妙语连珠在北京却连屁都不敢放。

轻佻左派的得势不是柏林墙式的一步登天,而是温水青蛙式的浸染。借用马丁神父的话,就是:当他们嘲笑基督信仰时,我们没有作声,因为这还不构成威胁;当他们争取同性恋婚姻时,我们也没有作声,因为这还不构成威胁;当他们帮助移民建清真寺时,我们也没有作声,因为这还不构成威胁;当他们众星捧月推出奥巴马时,我们也没有作声,因为奥巴马毕竟不是查韦斯;当我们发现我们已经受到威胁,我们才发现,我们已经退让到了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立锥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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