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姨与师兄一番嗟吁后,依依道别。想着回去村公告栏报名牛天师心理讲座的事,脚下不由地快步如飞,经过一间院落,听到里面传出刺耳的“嗷嗷”声。新姨皱了皱眉,走过去喊道:“老刀头,大过年的,你整啥呢?” 话音方落,只见院子转出一人,两手各持一刀,上面还血淋淋的。纳德见状大惊失色,拔脚就跑。新姨来不及拦住,只好眼睁睁地看他跑不见了。那人呵呵地憨笑:“这小子,真没见过世面。过年了,我正用乌烟刀法在宰猪,准备晚上来顿满汉全席,犒劳我家湘玉。” 新姨看这血肉模糊的,皱眉道:“哎哟,过年也不消停,尽整这些。我说您就不能歇歇。” 老刀头笑道:“呵呵,不妨事的,下雪天杀猪,闲着也是闲着。待收拾完这头猪,我还准备得空用刀把这些草都割一割 -- 啧,都长这么高了,也该有人修剪下了。老妹子,听说你那儿草都枯了,要不要我给你去砍了?” 新姨恶狠狠地说:“不用,我自有家传的夺命剪刀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