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旧很脏的书生 秋天的胡同和满天的蓝
黄包车消失在了记忆里 大海总在自言自语
用一种古人的步子走过新街口 用时间蹂躏旗袍

夜半钟声 客船入梦 悲伤的美女亲自弯起腰
风在瓶子里和死蝴蝶说话 秋天又臭又长
直到多伦多的雪 埋完唐宋之鹰
不得不说 门口多了一些袖珍的险峰泉眼和山谷

总以为你就是那个暗然消魂的白马剑客
总以为你的背上除了刀还有全世界最乌黑的古琴
总以为你飞过巴黎和希腊后才能落在旧长安的瓦上
总以为家乡的老屋里面几十个鬼魂都在借着春光议论你

用湖水把美丽的声音洗了又洗
用最蓝的月亮照你最苍老的模样
多伦多的飞机是那只要步行去中国的公蚂蚁
时间的毛笔尖上中最美丽的人儿的舌尖其实无声又无息

让我穿好母亲的旗袍 让我亲手把你做成标本
珍稀蝴碟的一切旧事 允许我十几年后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