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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流行病成长 zhuan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昨天上网,在某文学论坛看到一张帖子,《DV与写作的关系》,心中不禁惶恐起来。我大学时读的是中文系,虽然因为考试不及格而没有拿到毕业证,可是文学理论考试每次都及格了。我知道人生与写作、社会与写作、政治与写作甚至性病与写作的关系,然而我却不明白,DV与写作究竟有着什么关系,并且,我甚至不知道DV是个什么玩艺——这说明了我的脑袋僵化,思想落伍,排斥新鲜事物,有着被社会淘汰的可能性。
昨天是我28周岁的生日,我的儿子刚刚三岁,为了不被社会圈子和文学圈子淘汰,为了儿子美好的明天,我决定搞懂这个问题。幸运的是,现在搞DV的人越来越多,不仅小说家在搞,诗人在搞,摇滚歌手在搞,甚至中学生也在搞,一句话,所有怀有严重的社会责任感的人,都在搞DV。三人行必有我师,抱着这个宗旨,我给几个朋友打了电话,他们中不仅有搞DV的,还有当过DV评委的。一问方知,这玩艺很简单,一部V8(情色小说里经常用到的道具),一部电脑,三五个人足够了。而在DV这个名词流行之前,不懂流行时尚的我也曾经搞过类似于DV的东东。

那个时候,我刚刚离开大学,在某地的一家有线电视台呆了半年。有线电视,除了放电视剧,就是放MTV,编制好节目段和插播广告的时间表外,基本上无事可干。为了锻炼业务,在领导的鼓励下,我扛着摄像机,一天到晚在大街上溜达,拍美女的面孔和裙子,然后回到台里,在编辑机上剪辑一番,自己欣赏的同时顺便邀请男女同事就美女们的服装和身材评论一番。那个时候,我深受西方资产阶级的所谓前卫电影的影响,镜头恍恍惚惚,色调灰暗甚至黑暗,仿佛喝醉了酒一般,导致美女严重扭曲,引起同事们的严正抗议,不仅抗议我糟踏了艺术以及美女,而且抗议我糟踏了国有资产——录像带。以现在的标准来看,我的短暂的DV生涯可谓物质条件丰厚,不符合现在的DV们来自民间、倾听底层呼声的传统以及理想。然而问题在于,我的DV拍的是美女,虽然画面惨一点,还是有着身材在,有同事在看;而现在的DV,除了所谓的“新新人类”以及外国的电影节评委们,又有多少人看?

在DV之前,中国最流行的前卫艺术大概要数先锋戏剧了,一部《切·格瓦拉》红遍了中国所有报纸的娱乐版。我没有机会看戏剧,在流行的鼓动之下,还是压抑不住一颗骚动的心,看完剧本之后又托朋友从香港带来了一本格瓦拉自己写的书。这个剧本和这本书可以说是我的成长之路的分水岭,从此之后,谁跟我谈先锋戏剧我跟谁急,谁跟我谈革命我跟谁急——我不是愤青,不是文青,不是革青,更不是嚼情。不仅先锋戏剧和革命,连带着摇滚乐也跟着《切·格瓦拉》遭了殃——谁跟我谈摇滚我同样跟谁急。因为都是所谓的先锋与前卫。在戏剧舞台出动摇滚乐队,强强联手,《切·格瓦拉》不是第一个,7年前的《浮士德》里,鲍家街XX号就开始又蹦又跳了。摇滚和我的渊源,自然要比先锋戏剧和革命深了许多。我周围的朋友,鲜有不喜欢摇滚的,谈起国内国外的乐队,如数家珍,眉飞色舞——前提条件是我不在场。我最初的摇滚启蒙,不是从朋友们那里舶来的洋名词,而是中国土生土长的摇滚歌手崔健。那个时候我还在上中学,崔健也还年轻,没出磁带没成教父。那时,我热衷于学习所谓的中国传统文化,除了读书和练字,就是跟一个朋友学下围棋。朋友比我年长四岁,刚刚考上大学,正处于青春期的末尾,看什么都新鲜,自然包括了刚刚兴起的土产摇滚和崔健。

我一边学围棋,一边听朋友的唠叨和录音机里放出来的《一无所有》,一心三用,最终的结局便是,我的围棋水平一日千里地下降,而我对崔健的盲目崇拜也一日千里地上升。

那个时候,学校里最风光的同学不是我,而是一个身高体重和我差不多的男生,不会下围棋,不知道崔健,但是吹得一手好笛子和口琴。

在他面前我很自卑,因为他能在女生面前吹笛子,而崔健那时候不流行,唱出来也没人知道。

让我欣慰的是,他的女朋友不如我的女朋友漂亮,因为我的女朋友喜欢的不是笛子而是吉他,还因为我和校长吵架时的神态——用现在的话说就是“酷毙了”。维护自己早恋的权利而和校长吵架的动力,完全来自于崔健的启蒙。初恋结束的时候,崔健已经大面积地流行,我身边的人,不论男女不分高矮,都会哼两句《南泥湾》了。

在摇滚之前,影响到我的成长的流行病要数诗歌了。那个时候,当一个诗人是一件多么轻松的事情,当诗人而泡妞,又是一件多么愉快的事情。眼看着周围的人,不管认识多少字,只要留起长头发,穿着喇叭裤,就算是个结巴,都可以自称诗人,年轻漂亮的姑娘就会自动送上门,刚刚开始青春期的我自然是无限向往之。幸好,当诗人不需要太多的外部条件,一支铅笔一张纸就可以,关键是纸上要写些东西,并且不能让姑娘看懂你写的是什么,只要让她知道,这是汉字这是诗歌就可以了。可是天不遂人愿,命苦不能怨政府,虽然写了许多姑娘不懂我也不懂的汉字,最终还是没能钻进姑娘的怀抱——因为我刚刚发芽,姑娘们需要的却是成熟的猛男。

如果回过头来看,从诗歌而摇滚而戏剧而DV,这些在我的28年的成长中起到作用的“新鲜”事物,这些流行病,抛去它们的那些所谓虚头巴脑的精神,回到物质层面,这之间的区别仅仅在于:新鲜与流行的价格越来越昂贵了。写诗只需要一支笔一张纸,玩摇滚需要吉他贝斯鼓,玩先锋戏剧(一般指小剧场话剧)需要找场地码人管盒饭,玩DV就需要购置机器和设备,想玩出名堂来,还要自己申请签证买机票去参加国外的电影展。而这些越来越贵的价码,大概只能够说明一个问题:现在的妞越来越难泡,泡妞所花的成本越来越高了。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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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枫下拾英 / 心情随笔 / 跟着流行病成长 zhuan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昨天上网,在某文学论坛看到一张帖子,《DV与写作的关系》,心中不禁惶恐起来。我大学时读的是中文系,虽然因为考试不及格而没有拿到毕业证,可是文学理论考试每次都及格了。我知道人生与写作、社会与写作、政治与写作甚至性病与写作的关系,然而我却不明白,DV与写作究竟有着什么关系,并且,我甚至不知道DV是个什么玩艺——这说明了我的脑袋僵化,思想落伍,排斥新鲜事物,有着被社会淘汰的可能性。
    昨天是我28周岁的生日,我的儿子刚刚三岁,为了不被社会圈子和文学圈子淘汰,为了儿子美好的明天,我决定搞懂这个问题。幸运的是,现在搞DV的人越来越多,不仅小说家在搞,诗人在搞,摇滚歌手在搞,甚至中学生也在搞,一句话,所有怀有严重的社会责任感的人,都在搞DV。三人行必有我师,抱着这个宗旨,我给几个朋友打了电话,他们中不仅有搞DV的,还有当过DV评委的。一问方知,这玩艺很简单,一部V8(情色小说里经常用到的道具),一部电脑,三五个人足够了。而在DV这个名词流行之前,不懂流行时尚的我也曾经搞过类似于DV的东东。

    那个时候,我刚刚离开大学,在某地的一家有线电视台呆了半年。有线电视,除了放电视剧,就是放MTV,编制好节目段和插播广告的时间表外,基本上无事可干。为了锻炼业务,在领导的鼓励下,我扛着摄像机,一天到晚在大街上溜达,拍美女的面孔和裙子,然后回到台里,在编辑机上剪辑一番,自己欣赏的同时顺便邀请男女同事就美女们的服装和身材评论一番。那个时候,我深受西方资产阶级的所谓前卫电影的影响,镜头恍恍惚惚,色调灰暗甚至黑暗,仿佛喝醉了酒一般,导致美女严重扭曲,引起同事们的严正抗议,不仅抗议我糟踏了艺术以及美女,而且抗议我糟踏了国有资产——录像带。以现在的标准来看,我的短暂的DV生涯可谓物质条件丰厚,不符合现在的DV们来自民间、倾听底层呼声的传统以及理想。然而问题在于,我的DV拍的是美女,虽然画面惨一点,还是有着身材在,有同事在看;而现在的DV,除了所谓的“新新人类”以及外国的电影节评委们,又有多少人看?

    在DV之前,中国最流行的前卫艺术大概要数先锋戏剧了,一部《切·格瓦拉》红遍了中国所有报纸的娱乐版。我没有机会看戏剧,在流行的鼓动之下,还是压抑不住一颗骚动的心,看完剧本之后又托朋友从香港带来了一本格瓦拉自己写的书。这个剧本和这本书可以说是我的成长之路的分水岭,从此之后,谁跟我谈先锋戏剧我跟谁急,谁跟我谈革命我跟谁急——我不是愤青,不是文青,不是革青,更不是嚼情。不仅先锋戏剧和革命,连带着摇滚乐也跟着《切·格瓦拉》遭了殃——谁跟我谈摇滚我同样跟谁急。因为都是所谓的先锋与前卫。在戏剧舞台出动摇滚乐队,强强联手,《切·格瓦拉》不是第一个,7年前的《浮士德》里,鲍家街XX号就开始又蹦又跳了。摇滚和我的渊源,自然要比先锋戏剧和革命深了许多。我周围的朋友,鲜有不喜欢摇滚的,谈起国内国外的乐队,如数家珍,眉飞色舞——前提条件是我不在场。我最初的摇滚启蒙,不是从朋友们那里舶来的洋名词,而是中国土生土长的摇滚歌手崔健。那个时候我还在上中学,崔健也还年轻,没出磁带没成教父。那时,我热衷于学习所谓的中国传统文化,除了读书和练字,就是跟一个朋友学下围棋。朋友比我年长四岁,刚刚考上大学,正处于青春期的末尾,看什么都新鲜,自然包括了刚刚兴起的土产摇滚和崔健。

    我一边学围棋,一边听朋友的唠叨和录音机里放出来的《一无所有》,一心三用,最终的结局便是,我的围棋水平一日千里地下降,而我对崔健的盲目崇拜也一日千里地上升。

    那个时候,学校里最风光的同学不是我,而是一个身高体重和我差不多的男生,不会下围棋,不知道崔健,但是吹得一手好笛子和口琴。

    在他面前我很自卑,因为他能在女生面前吹笛子,而崔健那时候不流行,唱出来也没人知道。

    让我欣慰的是,他的女朋友不如我的女朋友漂亮,因为我的女朋友喜欢的不是笛子而是吉他,还因为我和校长吵架时的神态——用现在的话说就是“酷毙了”。维护自己早恋的权利而和校长吵架的动力,完全来自于崔健的启蒙。初恋结束的时候,崔健已经大面积地流行,我身边的人,不论男女不分高矮,都会哼两句《南泥湾》了。

    在摇滚之前,影响到我的成长的流行病要数诗歌了。那个时候,当一个诗人是一件多么轻松的事情,当诗人而泡妞,又是一件多么愉快的事情。眼看着周围的人,不管认识多少字,只要留起长头发,穿着喇叭裤,就算是个结巴,都可以自称诗人,年轻漂亮的姑娘就会自动送上门,刚刚开始青春期的我自然是无限向往之。幸好,当诗人不需要太多的外部条件,一支铅笔一张纸就可以,关键是纸上要写些东西,并且不能让姑娘看懂你写的是什么,只要让她知道,这是汉字这是诗歌就可以了。可是天不遂人愿,命苦不能怨政府,虽然写了许多姑娘不懂我也不懂的汉字,最终还是没能钻进姑娘的怀抱——因为我刚刚发芽,姑娘们需要的却是成熟的猛男。

    如果回过头来看,从诗歌而摇滚而戏剧而DV,这些在我的28年的成长中起到作用的“新鲜”事物,这些流行病,抛去它们的那些所谓虚头巴脑的精神,回到物质层面,这之间的区别仅仅在于:新鲜与流行的价格越来越昂贵了。写诗只需要一支笔一张纸,玩摇滚需要吉他贝斯鼓,玩先锋戏剧(一般指小剧场话剧)需要找场地码人管盒饭,玩DV就需要购置机器和设备,想玩出名堂来,还要自己申请签证买机票去参加国外的电影展。而这些越来越贵的价码,大概只能够说明一个问题:现在的妞越来越难泡,泡妞所花的成本越来越高了。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
    • Hey, 最近在忙什么?好长时间没你的消息。
      • 寻找
        • 寻找什么?我也在找你
          • 好呀!涓姐找我一定有好事。可以给我留言嘛!
            • 给你留言也没回话,你错过了好吃的机会了
              • 冤呀,我没收过你的留言呀!
                • 你是忙不过来了,或者留言太多,把我的冲掉了
                  • 有可能,sorry。我们的酒快好了吧?!
                    • 不是说等过中国新年喝的吗?我以为你忘了这事,我就帮你喝了
    • heihei有意思不过我是见到长发帅哥就晕的女人。喜欢听旋律好的窦维,花儿,U2 AEROSMITH,SUEDE。。。的假摇滚。看名导的片,云里雾里的假影迷。
      • 我是恐龙我怕谁?不过别灰心:长得丑不是你的错!
        • 好人啊,这年头能给恐龙也分点爱心的人不多啊!
        • 虽然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但是跑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 看来我真的吓到你了。真可怜!
            • 我是对大水枪说的。
              • 咦,关我什么事啊?
                • 看来你不是恐龙,那一定是青蛙了。:D
                • 青蛙别灰心:长得丑不是你的错!
    • 现在的妞越来越难泡,泡妞所花的成本越来越高了。
      • HEY! WHO "PAO" WHO?????? HARD TO SAY! :-)
        • You have a point here. Also, depending on where the girl's from. In HK, even if it's a one-on-one, they go AA...
          • I just hate the word "Pao", It's mean, and no any respect......
            • 又不是我说的,没仔细看文章啊?
            • yes,agree with you !
            • 俺也不喜欢
            • 泡 --(1) tr. v. to use water, usually hot, to dissolve water-soluble substances. Typically to dissolve medical, healthy or fragrant components of tea, coffee, herbs and other natural products.
              (2) tr. v. slang. to kill the time by doing something. such as 泡 Ge, 泡 Niu, 泡 net.

              Origin unknown. In communist China, people kill hours at work by drinking tea and chat.

              Warning: offensive to certain people.
      • 笨,应该想办法让她们来泡你!
      • Who want to be PAO?
        • So you're going to PAO the ones who want to be PAO-ed?
          • en, maybe
            • ...
              Try me...
              • ok,
                send me you pic. you are one of my candidate.